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因为他始终舍不得真正伤害她。

沈越川很平静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陆薄言，最后还做了个总结：

他一身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休闲装，将他身上那种暗黑神秘的气息衬托得更加骇人。
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，挑起眉，“你羡慕他们什么？”

哪怕宋季青出现，萧芸芸的手一天天好转，可是她的手一天不能拿东西，他就一天无法安心。

她刚把林知夏送回家，林知夏应该来不及这么快就和沈越川统一口径。

“嗯！”

“我知道。”秦韩没由来的心虚，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萧芸芸的关切，“怎么了？慢慢说。”

看着萧芸芸一副要哭的样子，宋季青一阵失神，想起那个永远都不会哭的小暴力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，笑了笑：“放心，这次疗效理想的话，越川下次会好受很多。”

“……”

当这些渴望无法满足，快乐就变成了奢求。

这时，沈越川推开门，从镜子里看见萧芸芸泛红的眼。

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

为了掩饰心底的异样，宋季青打断沈越川：“你怎么也这么无聊？放心吧，你们家的小姑娘今天跟我说，她这辈子认定你了，就算我对她有救命之恩，她也不会对我以身相许，顶多给我介绍美女。”

那么，他现在能不能克制自己，是不是都没有区别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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